算命说的两个儿子命

2021-11-14 16:21|分类:八字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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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读点作者:短|

我想做一个好人。

在我成为众人深恶痛絕的杀人犯以前,我也确实是一个好人。我可没说大话,好吧,就算退一万步讲,我也算不上是一个坏人。

从小到大我都是村里的老实人,我没有逃过课,没有偷拿过家里的零钱,没有欺负过同学,更没有过动物,就连面对口中的害虫也没有动过一丝替天行道的念头。

可我亲手杀了儿子,准确点说,并不是我亲手干的,再准确点说,那是干儿子。

如果干儿子能活到也该十四五岁了吧,按照他爹妈的遗不定正在里发展早恋呢。可惜他已经不在人间了,而我只能终日在人间里流窜。一条命,毁了两家人。

很多年前,我哥们儿赖的媳妇儿生了,一个女儿,隔年又一个女儿,又隔了两年终于怀上了一个男孩儿。这件事我哥们儿了。

说实话,在我们这个不大的村里,生个男孩儿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周围并不会有多少人为此欢欣鼓舞。但这世道怪就怪在这儿,生男孩儿不算大事儿,可要是生不出男孩儿可就是大事儿了。

平时的点头之交都会当面表达关心,告诉你生儿子的偏方。背过身去就使尽毕生的语言天赋与想象力去制造流言。

我这哥们儿顶着压力生了个儿子,要为了这个儿子,他媳妇儿可是吃尽了苦头,先生了两个女儿不说,交了罚款不说,中间还流了一次产,就是因为在托关系验了一下男女,结果又是女儿,于是百般无奈做了手术。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儿子应该是排行老四的。

老四出生后,我这哥们儿的一家人,不但天天烧香拜佛,伺候月子,还跑去村外的一个山头去算命。

算命先生说,这孩子命里有劫,要认个干爹,干爹属猴,里还得有木。赖第YI时间想到了我。

“顾極,咱两是的哥们儿是不是,这次你得帮我。”

“说实话,我当时是懵的,我跟赖只是同村、同校,别说毕业以后,就是在里一个学期也说不上几句话。所以当他第YI次以“哥们儿”一词来归纳我们的友谊时,我有些受宠若惊。

“我生了个儿子,你吧,认你做干爹。”

“啊“怎么p>

“不是,不是。”

“不是就好,算命的说了,要属猴子的,要里带木头的,你跟我同岁,是属猴子的啦,極,左边儿就是木。你可不能不答应我。”

“可是……”

“还可是儿了!”

“是,当然是。”

我跟赖的哥们儿友谊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从那天起,我跟他的关系越来越近,他不仅常常把我请到家里喝酒,还给我对象。

我跟他的儿子也确实有缘,他一见到我就笑个不停,我也不他到底在笑,看来,可能是觉得我要倒霉了吧。

每年过年的时候,干儿子都会给我磕头,一抬脑袋就跟我要红包。这时候我可不能小气,毕竟是当干爹的人了。

赖每次都会过来推搡一下,有时我们俩能弄成吵架似的,红包都还是会由出来劝架的他媳妇儿收下。这一来一回,成全了人的体面。

日子一天天过,干儿子一口一个“干爹”地叫着我,亲着呢。

后来我妈在镇上给我找了个活儿,是在游泳馆里当救生员。

说实话,在我们这儿,救生员跟看水差不多,来游泳的人基本是个位数,再说了,这水根本淹不人,水浅着呢,就算是小孩儿踮着脚尖头也能冒出来。

据说,这游泳馆是出资弄的,算是公家的,每个岗位都得有人在,显得体面嘛。

其实我挺不爱干这个的,我想离开村子,但是没办法,我跟我对象要结婚了,我妈说,要离开也可以,给她留个孙子,想时候走就时候走,在那之前老老实实地待着。

我也没辙,也心软,毕竟我爸得早,就留我妈一个人在村子里我也怪难受的。

我妈从小就对我很好,严父慈母是家庭的传统模式,可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里,母亲通常就会变得格外严厉。

但母亲并没有,她对我仍旧很好,一日三餐,顿顿有肉,零食也随便我吃,所以我从没觉得自己生在一个不完整的家庭里,我很多同学的父母都觉得我挺乖挺坚强的,那都是他们的愚见罢了,我根本就得很幸福,幸福的孩子,不需要坚强。

“孩儿他干爹啊,听说你要生了。”

“瞎说八道,我跟她还没结婚呢!”

“我是说你在单位要升了。”

“嗐,其实差不多,不涨钱,做员。名头好听点儿。”

“你干儿子来游泳要钱不“。”

“你的,我们这一家都是旱鸭子,你得负责把你干儿子教会喽!”

“我也不太会游。”

“怎么说也是救生员嘛。”

“里水浅,还行,真河里……”

“你这人就这毛病,一天到晚地谦虚,连鸡毛蒜皮的事儿也瞎谦虚。”

还记得一开始我跟你说的吗我真不是谦虚,我是真不会游泳,在我眼里,游泳馆的跟澡堂里的就是水凉水烫的区别。

算命说的两个儿子命

从那之后,一到,我就领着干儿子一块儿来上班。

一开始我还下水陪他玩一会儿,后来索性给他个泳圈,再跟当天值班的救生员打个招呼让他们稍微照看着点儿就行了。儿童池水更浅,就任由他翻江倒海了。

还真别说,没他就游得像模像样的了,就是不会换气。不过也不要紧,毕竟孩子才三岁,又不想当奥运,也不急着学。

可当时的我会想到,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自从我当上了员,下水的机会自然也就少了很多。每天四处检查,啊,卫生啊,说白了跟小区保安没区别。

每次经过儿童池的时候,干儿子就探个脑袋冲我笑,有时还会在嘴里含一口水,想要喷到我,我他就想把我也拖下水。

下班的时候我会顺路把他带回去,其实在我眼里他更象是弟弟,虎脑地跟在我后面。

那年冬天我结婚了,婚后一直也没孩子。所以离开村子的计划一直就这么搁着。

我对象就是当初赖媳妇儿给我的,她叫陈青青,长着一张好媳妇的脸,平时也不常说话,见生人就脸红。

当时我想着,这辈子应该尘埃落定了,她是个好女人,我也是个老实人,一起携手走完这一生看来是的事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赖的命运降临到了头上,婚后第贰年,我媳妇儿的肚子还是没动静,这下连我妈都有些着急了。

“不管男女,总要先怀上才行啊。”我妈每天早上总一个人对着佛龛前的香炉念念有词的,似乎只有怀上了,肚子大了,才能证明身体没问题。

我是真不在乎,随便别人说去吧,但青青受不了,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干儿子,这干儿子长相讨喜,嘴巴又甜,一口一个小“干娘”地把青青叫得母爱泛滥,有好吃的都想着她这干儿子,一有时间就带着他玩儿。

好像是年,开春吧,青青在电视里看到城里开了一个游乐场,开业,只要半价,八岁以下。我青青想带干儿子去,这提议一出两家人立马拍案通过。

赖的两个闺女的也才八岁。怎么算都是划算。可谁也没想到这是我们这辈子做的最不划算的决定。

大概是听说半价孩子的了吧,游乐场里人满为患,处处排队,无论玩儿都是干儿子先上,两个闺女总是要排在后头。

象是旋转木马,在小水池里钓鱼,只要干儿子不想玩儿,两个姐姐也就没得玩儿,毕竟每个项目都要由大人陪同去排队。

摸着良心说,我真不觉得赖是重男轻女的,要是先生两个儿子,再生一个小女儿,我估计他很自然地就会偏向女儿了。一天下来,连三个小孩儿的精力再那么旺盛了,更别提我们这些成年人了。

赖在游乐场门口等车,小孩子嘛舍不得离开,我跟青青还有赖的媳妇儿就带着三个孩子在离游乐场大门不远的一个桥上打闹。

赖的媳妇儿让青青拿着借来的数码相机给她拍几张,也是,刚刚在游乐场里面尽拍孩子了。

“你看,桥下面有鱼。”大女儿小声说。

“捉回家吧。”小女儿说。

“好哇好哇。”干儿子说。

“干爹教过你游泳。”大女儿说。

“我会游。”干儿子说。

“那你游啊。”小女儿说。

“水凉,不游水。”干儿子说。

“没出息。”大女儿说。

“就是的。”小女儿说。

“我会游的。”干儿子说。

“那游啊,游啊。”大女儿说。

我听见赖的,他在马路边招手,看样子是拦到车了。

我一转头。

噗通孩子掉河里了。

大女儿跟小女儿对视了几秒,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他是从石栏杆的下面钻过去的。

很多年以后我也怀疑过,两个女儿是否对干儿子有着某种因为他不被偏爱而造成的敌意。

赖媳妇儿急了,对赖大喊“儿子,儿子”。

青青也慌了神,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桥下。

“救人啊!救救我儿子啊。”赖的媳妇儿冲着我喊。

我懵了,干儿子在水里连也发不出来,全是扑腾的水声。

“跳啊!”青青也推我。

我真的不该怎么办了,我不会游泳,是真的不会,别说这天气河里的水有多凉,我下水可连眼睛都睁不开,自己能不能活着上来,根本别提救孩子了。

此时赖也冲了过来,孩子已经没动静了。

“畜生!”一拳把我打得撞到了石栏杆上。

刚刚出来的游客也陆续围了过来,人们纷纷议论,孩子应该还没,应该是冻昏过去了,也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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